“是你幼稚,你在逃避。”他一阵见血。
陆晚瓷皱眉笑了:“我逃避?我逃避什么呀?”
“你在逃避帮我洗澡,难不成又是我冤枉你了?”他盯着陆晚瓷的眼睛,虽然是仰视,可他与身俱来的那股子气势却依旧存在,他虽然受着伤,但力气却不虚,稍微一用力,陆晚瓷整个人就直接跌落坐在他的膝盖上了。
陆晚瓷见状也立刻想要起身,但戚盏淮摁着她不许她动。
“别乱动,我现在受着伤,你要体谅一个病人。”他单手搂着陆晚瓷的腰,声音低低哑哑道:“你是真有工作还是不想帮我洗澡所以故意找的借口?”
“我真有工作。”她才不会承认她就是故意找的借口。
毕竟人现在在他手里,要是说了实话还能落到好?
陆晚瓷的小心思自以为伪装的很好,可是戚盏淮却看的清清楚楚。
他倒是也没有戳穿她,只是微微勾唇,露出淡淡的笑意道:“是吗?”
“当然,难道你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?”
“不是对你没有信任,只是怕你觉得说实话会伤害我的自尊,所以对我撒下善意的谎言。”
“戚总,你别再试探了,我是真的有工作,如果你再继续拖延下去,我可能要等半夜才能赶回来了。”陆晚瓷是铁了心不想帮他,这个人就该给他点儿教训,不然他总是能东拉西扯搞出一些事情来。
她的话虽然这样说了,可戚盏淮那是一点儿都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。
陆晚瓷被他按在膝盖上动弹不得,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清冽的雪松香,哪里有半分他说的臭味。
这人分明是仗着受伤耍赖。
"戚盏淮。"她抬起手试图去扳开他那只搭在腰间的大掌,语气重带着些许的威胁:"你再这样,我就去找护工来给你擦身了。"
戚盏淮捉住她作乱的手按在唇边轻吻,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腕骨:"你舍得让我被别人看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