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傍晚,晕晕乎乎的黄毛先送孙阿朵回家,而后返回宾馆和孙总几人收拾残局。
“姑爷,你回来干啥,快回家陪朵朵。”
“我不是怕您忙不过来嘛。”
“你们集团王主席留了二十多名工友帮忙,我还能忙不过来?再说咱家公司也有不少人在。”
孙总催促道:“看你这会儿晕晕乎乎的,去隔壁化妆间睡会儿再回家。”
“我打电话给阿姨,让她先照顾朵朵。”
黄毛点了点头,只觉脑袋昏沉。
助理搀扶着他进了化妆间,黄毛吩咐道:“去给我老丈人帮帮忙,早点收拾完早点休息。”
今天送礼的人千奇百怪,甚至大部分他黄毛都不认识。
必须把他们送的礼物好好审查一下,不合适的直接退回去或者上交。
“董事长,您一个人……”
“你以为我醉了?还差得远呢。”
看着黄毛关门,助理这才安心离开。
省迎宾馆号称省内最安全的酒店,绝对没人敢乱来。
可惜小伙子终究是年轻,没人乱来,但不代表没人硬来。
黄毛订了一小时的闹铃,沉沉睡去。
睡得正香呢,隐约间感觉有人脱自己衣服。
“阿朵,别闹。”
黄毛睡眼惺忪,突然感觉有人扒自己裤子。
黄毛缓缓睁眼,就看到情操老师半跪在床边。
“情操老师?”
黄毛腾的一声坐起身来,急忙拉好裤子。
“情操老师,你干什么?”
“黄同学,这么长时间没来上课,有没有想我?”
情操老师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,让黄毛想入非非。
男追女隔重山,女追男隔层纱。
正是干柴烈火的年纪,黄毛现在可是一点就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