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皮肤很薄,淡色的旧疤依稀可见。
锦辰的舌尖极轻地舔舐过那处疤痕,动作怜惜,抬起眼,对上梁延泽迷蒙的视线,嗓音低沉沙哑,“以后不能受伤。”
梁延泽张了张嘴,想解释那是很久以前的事。
但锦辰打断了他,“我知道。”
锦辰接着说了下去,“老婆,我帮你治疗。”
治疗?治疗什么?
梁延泽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但下一秒,他就明白了。
是和雾气进入截然不同的感觉。
像是被最柔软的沼泽温柔地拖入,带来铺天盖地的,要淹没理智的酥麻。
这和他所熟悉的,通过疼痛和鲜血获得的感觉完全不同。
更加无法抗拒,也更容易让人沉沦失守。
梁延泽难以保持清醒。
几个小时过去了。
梁延泽深陷在沼泽地里。
每一次挣扎,都只会被拖入更深的深渊,爬不出来,也不想爬出来。
意识浑浑噩噩,只能依靠着锦辰。
他终于从那种魂飞魄散的极致状态中稍微回神,模糊地意识到锦辰所说的治疗究竟是什么。
不用见血,不用疼痛。
锦辰的花样……实在有点太多了。
多到让他招架不住,多到让他羞耻万分,却又欲罢不能。
……挺好的,梁延泽迷迷糊糊地想。
【检测到反派黑化值-7,累计30!】
——
凌晨时分。
锦辰抱着终于从那片令人癫狂的“沼泽”中挣扎出来,眼神恍惚,默默流泪的梁延泽,心满意足地亲了又亲。
然后将他打横抱起,走进浴室,仔细耐心地清洗干净。
锦辰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深刻掌握了人类洗澡的技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