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以前最多只是不让咬,从来没有主动攻击过他!
梁延泽看着似乎真的被揪疼了,有点炸毛的黑雾,唇角极快地弯了一下,把被揪过的袖口轻轻拉下来,盖住手腕,转头望向窗外流光溢彩的都市夜景。
锦辰还在委屈,把被揪疼的尾巴尖缩回去,百思不得其解。
【零滚滚,他捏我做什么?好疼。】
零滚滚默默围观了全程,爪子搓搓脸,试图思考,【宿主,可能是因为,您老婆他……吃醋了?】
零滚滚:【大概意思是,他不高兴您去吃别人,不喜欢您对别人也那样。他希望您只………吃他。】
怎么越说越怪了!
锦辰一本正经地反驳,【可是我没有对别人那样啊,我对老婆才是那样的,老婆他为何这样。】
零滚滚:【……】
什么这样那样的,貔貅大人突然觉得,情感大师这条路道阻且长。
——
夜色深沉。
梁延泽到家,随意摔坐在沙发里,身体陷进柔软的垫子。
酒意后知后觉地汹涌上涌,比平时更烈一些,灼热感从胃里蔓延开,烧得他头皮微微发麻,视线也有些模糊不清。
若是往常,这种程度的应酬醉酒,他只需灌下一杯冰水,独自在寂静里待上半小时,便能将那点不适压下去,重新变回那个无懈可击的梁总助。
可是现在……
梁延泽喉结滚动了一下,忍不住并拢了双腿。
被怪物纠缠了太久,用那种极端的方式打开了身体隐秘的开关,好像没有办法再继续清心寡欲。
梁延泽烦躁地解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,又扯开袖扣,将袖子随意挽到手肘。
小臂上,黑雾依旧缠绕在那里,像陷入沉睡的墨色小蛇,没有任何动静。
可梁延泽就是莫名觉得,锦辰在睡觉,眸色不由得更冷了几分。
在外面吃饱了,回家就倒头呼呼大睡。
渣雾。
他伸出两根手指,带着点说不清是泄愤还是别的什么情绪,又捏了捏那截雾气的尾巴。
沉睡的锦辰毫无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