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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她有几分在意自己,或许是否在意他呢?
在他面前,她从未隐藏过,就如现在一般,所有好与不好都摆在他眼前。
是因为不在意吗?
“那我呢?”顾少煊逼近墨芩,不肯放过她脸上任何细微的神情。
你在意我吗?
墨芩微微歪头,头上的步摇轻轻晃动,她对他浅笑盈盈。
“我喜欢伱。”
“但是你不要太贪心,做人要知足。”
她说喜欢他。
是喜欢他的。
有她这样一句话,他觉得比吃了蜜还甜,顾少煊将人紧紧抱住言语间都是雀跃。
“好。”
不贪心。
不贪心?
人怎么能不贪心呢?
得倒了一点甜头,就会忍不住想要更多。
贪心是止不住的,他没办法控制,也不想控制。
放任贪念一点一点将他侵蚀,小心隐藏她不喜欢的一切。
这才是他啊。
墨芩从顾少煊那里要来了那张字条,她回了信,问墨夫人想要她做什么。
没过几天,又从墨府提来了一盒点心。
一张字条,一个瓷瓶。
墨芩看了字条,晃着手里的字条对顾少煊说,“你要装病了。”
顾少煊病了,起先只是偶感不适,慢慢的就严重起来了,开始闭门不出。
甚至都有传言说,他已经病入膏肓,下不来床了。
就连太子都上过睿王府探病。
府内,房中。
墨芩整了整衣衫,看着躺在床榻上,里衣都不好好穿的某人,觉得市井传言也并不一定都是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