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却条件反射,面色苍白无力地嘲讽道:“怎么,你又要同我上床?来解决我们两个之间的不亲密?”
应铎的脸绷紧,直接站起来,用力钳制她的手扯着她往外走,他步子不小,唐观棋要好几步小跑着才不会被他拖行,他一路把她扯到她现在住的房间。
一开门就看见床头上绚烂的那束花,比管家描述的存在感还要强,姹紫嫣红似他的伤一样刺痛人眼球。
应铎把她扔到床上,就在唐观棋又以为他要对自己做什么时候,他却重重按下旁边的管家铃,连摁好几下,力道重而大,像是恨不得马上把管家拖过来处理:
“马上过来,扔掉东侧房间里这瓶花,太太对花粉过敏。”
唐观棋立刻惊起,她马上爬到床边,像护住什么重要宝贝一样,把花瓶紧紧抱在怀里,哪怕木质枝条滑过她脸有些微刺痛。
她的鞋子都掉了,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,后退到窗帘前,眼底防备着他,就像他是一个会伤害她的陌生人。
管家小跑着进来,看见唐观棋抱着那瓶花,他不敢置喙太太到底过不过敏,也不敢看主人家对峙场面,只能上前,语气求全:
“太太,给我吧。”
唐观棋却盯着应铎,她又后退一步,背脊抵到冰冷的落地窗:
“我不过敏,你出去。”
应铎却平静发话:“丢掉,冇听见?”
管家左右为难,却只能好声好气求唐观棋:
“太太,这花从外面来,寿臣山的时令鲜花一般都有稳定的花商供应,我们不敢保证这花安全,您就给我吧,到时候再插一瓶新的花给您。”
一贯平易近人的唐观棋却冷了声音:“滚出去!”
应铎上前一把握住她抱花瓶的手,将花瓶从她手里抽出去。
唐观棋还未反应过来伸手抢,管家还未来得及接过,应铎就直接放手。
花瓶应时坠落,在空中下坠,顷刻落在地板上,碎得支离。
唐观棋眼睁睁看着她和朋友们一起插的那瓶花砸在地上,花瓣和花瓶碎片溅了一地,水流滚出一摊湿印。
应铎没有抓得像刚刚那么紧,她立刻挣脱他的手,蹲下去捡花,本是意外,她却慌乱到似乎生怕她的花在地上被碎片多压一秒就会多压坏一片,或是马上就会有人被命令来抢走。
管家吓到了,连忙上前去捡,急劝道:
“您别捡了,有玻璃碎片,太太,我来处理吧,您别捡了。”
唐观棋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,去把湿淋淋的花捡起来,抱在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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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铎的眉头紧皱,看着她将一把没有价值的花像宝贝一样抱在怀里,像是比这别墅里任何人都亲,而他贱如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