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玉琴苦笑:“我如今无依无靠,傅家也不认我了,我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李秀莹知道这不是个省油的灯,不过只要一些银钱,真算不得问题。
傅玉琴说:“在京城选个合适的院子,我从那边出嫁,良辰吉日自是需要的,但也要早一些过门,不然我心里不踏实。”
李秀莹一口答应下来:“玉琴姑娘,可否借笔墨纸砚一用?”
傅玉琴让金枝把笔墨纸砚送过来。
李秀莹就直接草拟了聘礼单子。
这份聘礼单子,只笔姜乐菱提出来的多,绝对不少。
如此办事,谁能不满意?
等姜乐菱和傅玉琴看完了聘礼单子,李秀莹才说:“事情操持起来确实需要时间,明儿让岳昶亲自来借玉琴姑娘回京,到了京城就好说了,但凡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,玉琴往我跟前递个条子都成。”
“二婶母成全。”傅玉琴说的客气。
李秀莹到这个时候可不能再劝了,虽说之前觉得傅玉琴是个痴儿,可见面之后,她觉得自己看走眼了,再者晏姝说的话她可记得真真的,着急回去和夫君商议,该如何做才好,和岳昶的婚事比起来,他们一家四口的活路才是最重要的。
“今儿赶回去,还来得及安排,你们娘俩也不用送我,明儿我在京城给玉琴姑娘接风。”李秀莹辞行,坐上马车往京城去。
姜乐菱看着马车走远了,才转过头:“你可拿定主意了?”
“到了这个时候,母亲不用再多说,我傅玉琴跟傅家再无关系,也必定不会再给傅家添麻烦的。”傅玉琴说:“我所做之事,一力承担。”
姜乐菱只能由着她,两个人往回走的时候,姜乐菱说:“那蔺山君不容易见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