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后门的婆子给抱进来的,浑身是伤。”李嬷嬷说。
秦夫人和晏姝赶紧起身往后面去,吩咐李嬷嬷请府医过去。
当二人看到傅玉画的时候,秦夫人额角青筋都凸起了,小姑娘奄奄一息的躺在床铺上,脸色苍白,身上穿着的袄子都被血水浸透了,婆子不敢动弹,眼圈发红的说:“老奴听到后门有动静,玉画小姐身子都凉了,老奴不敢动。”
“没事。”晏姝走过去坐在床边,亲自解开了傅玉画的扣子,身上白色的里衣都已染红,晏姝闭了闭眼睛:“把屋子烧得暖和一些,让人去济世诊堂找治外伤最好的郎中,外伤的止血药也多带过来一些。”
秦夫人过来帮忙,傅玉画已经昏过去了,后背的棉衣都已经裂开了一道道口子,里面的棉花都染了血。
“找死!”秦夫人忍无可忍。
晏姝让魏嬷嬷取来柔软的棉被,把傅玉画裹在棉被里,秦夫人抱着快步往晏姝的院子里去,府医跟在后面,他还没看到病人呢。
暖阁里,傅玉画被安放在火炕上,府医进来诊脉都吓了一跳:“夫人,少夫人,玉画小姐怕是撑不住了。”
“魏嬷嬷,把年份最好的人参拿出来切了片。”晏姝说。
魏嬷嬷去开私库。
济世诊堂治外伤最好的郎中唯有白长鹤,再者晏姝派人去的,白长鹤哪里还会让别人来?
白长鹤看到傅玉画被打成这个样子,皱眉:“是个命大的,这是要活活打死,能跑出来不容易。”
“您老人家费心了。”晏姝说。
白长鹤取了人参片给傅玉画吊着这口气,让晏姝和秦夫人帮忙,傅玉画后背的伤都见骨了,两边肋骨也断了几处,伤到了五脏。
“没有一年半载是养不好的。”白长鹤给开药方:“可不能再挪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