联想到上次梁韵痛经,也是这样的情况。
可照日子推算,也不是这几天,更何况,梁韵已经好几个月没痛过了。
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,拍了拍那一小团。
梁韵思绪混乱,一会儿睡一会儿醒的,没忍住,抖了一下。
沈时忱笑了笑,掀开被子一角,露出梁韵半张小脸,也许是因为闷了太久,脸已经被憋得通红。
“不舒服吗?”
他手背碰了碰梁韵额头,试探着问她,“发烧了?”
梁韵忍着心里的难受,那阵酸楚和压抑涌上,就要哭出来,又把脸往枕头里埋进去,没回答。
“要不要送你去医院?”
窗户半开,微风缓缓吹进来,让她思绪逐渐清明。
在沈时忱面前,乖顺也好,任性也罢,都是有后果的。
她不敢直接质问,更不敢违逆他。
沉浸在自以为是的温情里太久,快要忘了沈时忱原本的样子。
像他这样高高在上的人,自己永远都只能听话。
本来就是一场交易而已。
梁韵微微抬起头,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,“没事,就是头有点疼,睡会儿就好了。”
进门的时候,沈时忱扫了一眼厨房,中午的饭菜还放在那里,一点没动。
梁韵晚上也没吃饭。
他抬手替梁韵捋了捋额前汗湿的头发,“你好不容易调理好的身体,不吃饭怎么行?要是实在不舒服的话,就少吃一点,好不好?”
梁韵终于没忍住,哭了出来。
沈时忱对她关心的样子,那些话,那些动作,又让她分不清楚,到底什么是真,什么是假。
“你再躺会儿,我去把饭菜给你热一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