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红菱微笑的说道:“殿下,几位管事都集中在城外庄园那边了。
公孙、令狐两位统领南下了,她们说是寻找一些珍贵药材,和炼制船只的关键部件,鲁大成发回一堆清单。
并且,还说关外有着很多商机,这也正好为别院增添收入,之后再投入到殿下您的庄园中去。
您不知道,整个长安,只有咱们赵王府的庄园,能保证每户庄户家中,都有至少有一头耕牛,有些还有两头呢。
并且,您的食邑庄户家里,基本都能有羊群饲养。
供给整个长安城的肉食不成问题,用秦钊几位管事的话来说,这跟白捡钱一般。
所以,他们才如此认真,好像不多为殿下您赚取钱财,就没有尽职尽责一般。
至于上官统领嘛,她去见她族人了,说是她堂兄带着侄子来长安了,好像是为了求学。
慕容统领一直在别院等候殿下,说是有个适合做火凤营统领的人,要向殿下您推荐呢。”
李宽点头道:“嗯,等我见过南宫隐,随后再与慕容统领谈。
对了,那位南宫姑娘,咳咳,也就是灵娘,她也在这里吗?”
谢红菱憋不住笑,说道:“属下还以为殿下要做那薄情男子,负心汉呢,终于问到这关键所在了。”
李宽龇牙道:“我发现你们现在都会调侃我了,是吧?要不要我给别院也立个规矩啊?
第一条就是,不得妄自非议我的事,尤其是男女之事,否则,弄得我整天都在忙这事似的。
我都怀疑这长安城的风传,就是你们几个好事的,添油加醋的结果,说说吧,一条风流韵事,几个铜板啊?”
谢红菱不敢再逗李宽了,她一指那小花园,说道:“殿下,那南宫隐平日就在这小花园。
您自己去见他吧,他很讨厌属下,不过,我们是互相没给对方好脸色看,反正属下就是感觉,他徒有虚名。
那南宫姑娘也在这里,不过,就看殿下与她有没有缘分了。”
说着,谢红菱在小花园外站定,憋红了脸,估计是趁着李宽没立下规矩之前,再过过调侃的瘾。
李宽耸耸肩膀,有点放任你们去说吧,反正是一副无所谓,我问心无愧的样子,自己单独进入这小花园。
南宫隐独自一人,端坐在一处石桌旁,喝着清茶,一袭白衣长发,显得很是飘逸洒脱,他正在端详这石桌上的空棋盘发愣。
李宽慢慢的走近,而南宫隐突然发觉,转头笑道:“赵王殿下,在下等你等得好苦啊,你是真沉得住气啊,回到长安也有几日了吧?
为何不第一时间,将在下那朝思暮想之物相送呢?
在下估算着,如若再等上三日,没见到殿下你,在下可能还会到府上叨扰喽。”
李宽走到石桌旁,坐在南宫隐的对面,什么都没说,一直保持着微笑。
南宫隐亲自为李宽倒上一杯茶,他们二人,就如同多日不见的老友一般,开始静静喝茶。
一炷香之后,李宽从怀里掏出手抄本的《麒麟血书》。
随后,他说道:“南宫阁下,如你所说,我要是真不主动将这东西交于你的话,你还真准备再与我一战吗?
我可是刚从战场上回来,总得让我缓解一下吧。
况且,王府内千头万绪的事情,总得让我梳理清楚吧。
而且,我也没失信啊,这是《麒麟血书》的手抄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