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等四人觉得,只有如此对待殿下,才能表明我等的心意。
殿下,这不光光是一个奴婢对主子的忠诚,您能明白吗?
您知道您练功的时候,小幽偷看了还笑眯眯的对小月说:‘那是她的殿下,是她心爱的殿下。’
小月每次交给常宣的那为您擦汗的锦帕,都是小月她亲手反复的揉搓到柔软后,用温水浸泡合适了才行的。
您是没看见她当时的样子,不是真正的喜欢,她能如此认真吗?
她那甜蜜的样子,也许就是一位妻子对夫君的期盼吧。
奴婢等人知道,殿下不可能为我等分心,更加不能让我等多得到多少恩宠。
因为殿下是亲王,您有未来的王妃、侧妃、夫人,将来还有庶妃,我等没那么多争宠的意思。
就是想为自己心爱的男人诞下子嗣,就是想得到殿下怜惜,殿下,您说这些真的就过分吗?”
李宽听着梅傲雪的话,在脑海里,脑补她们四人平日的举动,真的切切实实的感到了,这她们四人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爱。
也许这个时代的人,不懂什么叫真正的爱情,因为这个时代的夫妻制度,注定无法专一这一份爱。
李宽看着眼前的梅傲雪,将手放在她的头顶,笑着说道:“傻丫头,你们都是小傻瓜,我也是傻子,居然还想让你们去寻找自由,看来没必要了。
我也是生怕将一份感情分成若干份,让你们一群女子去分,这终究会苦了你们。
但你们既然都希望在这王府生活下去,我选定了你们,你们认定了我,那咱们就一起将这王府从冰冷捂到热吧。”
说着,李宽起身,一把抄起了梅傲雪的肩膀,一推她的头,让她后仰过去,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腿弯。
直接一个漂亮的公主抱将她抱起,让她紧紧的贴在自己的怀里。
李宽微笑的看着怀里的梅傲雪,轻声的问道:“可否愿意与本王,一起去床榻一叙?”
梅傲雪被突如其来的这一抱弄得脸上绯红,羞涩的点了点头,李宽哈哈大笑用陕西腔调说道:“额也丝有婆姨地人嘞,泽床塌勾大,额地婆姨嗨蛮耗看地么,哈哈哈。”
听着李宽的乡间胡话,梅傲雪将头埋在了李宽的胸前,李宽三步两步就来到床榻边,轻轻的将梅傲雪放下。
李宽也跳了上去,运内功周围一点,四周的幔帐落下,幔帐内衬的红色,把两人的脸映照得更加红。
李宽轻声说道:“你不会觉得这样就简陋吧?
要不要我去点个蜡烛,之后弄个大红盖头给你盖一下,我亲自揭开?或者摆和合衾酒什么的?”
说着,李宽就要动身,梅傲雪一把拉住李宽,冰凉的柔荑盖住了李宽的嘴,说道:“殿下不可,那是您娶正妃之礼仪。
我等都是奴婢出身,虽有采女名号,但不可越礼。殿下只要怜惜奴婢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