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真想活剐了他们,可朕不能,朕只能忍,而且,还要朕的儿子承担后果。
你知道得,承乾的性子有点偏激,朕真怕他们兄弟俩,再闹个什么不和。
而宽儿他却浑然不知,自己处于漩涡之中,朕刚刚才知道,前些天宽儿遭到伏击,就是这群人,用朕无法触碰到的势力来警告朕,他们希望朕妥协,但朕的儿子何辜啊。”
长孙皇后很是气愤,她咬着牙说道:“连我皇家的皇子,都遭到他们的伏击?
他们想造反不成吗?他们怎么不去伏击承乾呢?因为他们不敢。
他们知道,那样就会让二郎你,把他们家族连根拔起,他们之所以敢去伏击宽儿,就是因为他才回到我皇家半年多,背后无实力去对抗他们。”
李世民起身,正视长孙皇后,说道:“观音婢,这你都看出来了?
不错,京兆势力和关陇门阀,从来都不是一条心,在对抗山东士族的时候,他们偶尔可以面和一次,但这心从来就没在一条线上。
暗中散布谣言说:恪儿要聚集前隋皇室遗留势力去夺嫡,说青雀有人君之姿,貌似强于承乾,现在又用伏击宽儿,来逼迫朕。
观音婢,恪儿被顶到墙角,寸步不出武德殿北院,杨妃整日心事重重的,暗自以泪洗面。
青雀现在一副学究的样子,窝在武德殿东院,连给朕个这父皇请安,都来去匆匆,他们都在避嫌啊,他们难道不知道,外面的传言吗?
哼哼,好在宽儿一直痴迷武功,而且,选妃的事,让这孩子不去管那些流言蜚语。
但谣言这东西,一旦进入宽儿的耳朵,这让朕如何自处啊。
让他们兄弟之间,如何坦然面对彼此啊,帝国国战在即,朕又无法分心去处理这些,朕心疼这些孩子们啊,朕枉为人父啊。”
李世民情真意切的发牢骚也好,谈谈心事也罢,都一股脑的说给长孙皇后听。
而长孙皇后以她睿智的心和冷静的头脑为基础,从来都是透过现象看本质的。
她没有因为这些,涉及到她自己的嫡亲儿子,就去妄自猜测李宽和李恪的动机,更何况,这里还有关于李泰的传言。
长孙皇后冷静的想了一会儿,之后她说道:“二郎,必须在国战之前,解决这个问题。
否则,一旦让这股势力成了气候,那几个孩子都会受到牵连的。
而且,宽儿根本不懂这皇家,究竟担负着什么,不如就让他开府,在出征之前就开府,最好在去陇右练兵之前就开府。
族叔已经差人来传话,说是小妹留下的人马和实力都已经移交给宽儿了。
既然咱们皇家不便出手,那就让宽儿背后的实力去做,反正一旦发生什么,有咱们夫妻在。
这也有个回旋的余地不是?二郎觉得臣妾的这个提议,如何呢?”
李世民拨弄着自己的手指,沉吟了半天,说道:“这也不是不可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