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个时辰?”
花汐月脸色再次变白,双目失神,喃喃道:“三个时辰?”
“我这上哪去找陈毅……”
刘姓郎中面露犹豫,又补了一句:“这还是老朽保守估计……”
他扭头看向床上脸色苍白的项莺,叹道:“那位高人喂她的奇丹,虽然对胎儿有益。”
“可惜药性不足。”
“老夫猜测是枚古丹,药性流失过多。”
“不然的话,应该能让她撑上数日。”
老郎中轻轻摇头,似是有些不忍。
花汐月柳眉紧锁,轻咬嘴唇:“当真没有别的法子?”
老郎中摇头:“没有。”
花汐月瞳孔微缩,攥紧了拳头。
她嗓音有些嘶哑道:“多谢刘医师,您先下去吧。”
老郎中知道花汐月心情不好,也不多言,只是拱手行了一礼,便转身离开。
“吱呀……”
房门关闭。
花汐月站在桌旁,灯火光线照在她白皙精致的脸上。
她的脸有些发白。
花汐月没有说话,她凝视着床上昏迷的项莺,沉默不语。
这一夜。
是一个让人痛苦的夜晚。
……
翌日。
“啾啾……”
“喳喳!”
有些吵闹的鸟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。
陈九歌眉头皱起,面露烦躁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