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姨打包好,顾夫人担心冷了凉了不好吃,他们急急就来了,来不及吃。
端云清拿了三副碗筷,“一起吃。”
顾夫人惊喜,“可、可以吗?”
顾长野很直接的坐下来,“妈你不用拘谨,快坐下。”
端云清附和:“你不用紧张。你紧张我也会不自在。”
顾夫人赶紧坐好,却不怎么吃,看着端云清吃。
她喜好甜食,咸食不怎么爱,都是顾长野在吃的多。
陪端云清吃完早餐,顾长野告辞二人去公司上班。
“等等。”端云清喊住他。
顾长野停下脚步,看到她转身进入厨房,很快端出一碗黑乎乎的药水来,“趁着温度刚好,喝下它。”
顾长野讷讷地接过,想到她刚刚否认的不是她生病了。
原来是给他准备的?
顾长野心中暖了暖。
几口饮完。
很快,几口饮完的代价是他皱着眉头干呕。
太苦了。
一颗大白兔奶糖塞进嘴里,甜味蔓延,驱散了苦味。
端云清面无表情的说:“这几天你早中晚都要吃这个。往后自己准备糖果。”
顾长野想问她怎么知道自己病了的。
碍于顾夫人在这里,他点头,抬步离去。
儿子走后,顾夫人走近端云清,“闺女,你告诉妈,你哥他是不是病得很厉害?”
端云清颔首,“要是不及时治,熬成癌晚期,就没治了。”
女儿刚找回来,儿子就要没命。喜过后是悲,顾夫人只觉得天都塌了。
端云清扑哧一乐,“吓唬你的。他不严重。给喝中药是因为我想惩罚他来着。”
端云清故作夸张的说:“那晚乌漆嘛黑的,他抓住我脚脖子时吓到我了。”
顾夫人闻言,扑哧一乐,“的确该给他惩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