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季修瑾就是刚刚,有点被谢清然给恶心到了,所以过来看媳妇儿洗洗眼睛。
可他总不能跟江缈说,自己刚刚被人给性骚扰了吧?
江缈被男人这突来的情话弄得一懵,就没把他推开。
然而季修瑾抱着人也不老实,手臂越收越紧不说,还一直在乱蹭。
江缈的脸色黑了黑,“你现在可以把我放开了吧。”
季修瑾则讨价还价,“让我再抱一会儿。”
香香软软的,不想撒手。
就在这时,只听咔叭一声,江缈的第二颗扣子居然被崩开了。
江缈其实挺苗条的,就是上围比较可观,平时很难买到合适的上衣,今天这件就是新买的,可能多少还是有点紧了。
季修瑾低头望去,顿时呼吸一紧。
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,那波澜壮阔的丽景简直是一览无余。
男人眸色渐深,在扒开来看个痛快,和绅士地帮她包好之间做了一下抉择,最终赶在江缈捂住胸口之前,低头在她那精致小巧的锁骨上咬了一口。
江缈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,“嘶,你是属狗的吗?”
“盖个章就是我的了。”
季修瑾的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。
江缈冲天翻了个白眼,去新建成的休息室里,找了件备用的上衣换上了。
中午两人去吃过午饭,季修瑾还是没有离开,而是去蹭了江缈的休息室午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