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玉妈则反复仔细查看那执业医生资格证,生怕又遇到一个能力不行的医生。
祁连若儿单手扎针看似轻松,但注入金针的灵气不少,身上又带了伤,扎完针颇有些力竭,脚步打晃,额上冒出虚汗。
斐白露虚虚扶了她一把,等人站稳又极快松开手,“孩子没事,等过十分钟,金针停止颤动,你家孩子就能醒了。不但能把这次喝下去的药水吐出来,还能拔除以前深入肌理脾脏的毒素,还你家孩子一个健康的身体。”
小玉奶奶见白露大师这么说,提起的心放了下来。
小玉妈也讪讪地把执业医生资格证还给祁连若儿,又连忙搀扶她坐在座位上,“祁连小医生,真是不好意思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也就是看小姑娘太年轻,怕救不好儿子。
祁连若儿不以为意地摆手,“没事,我听乘务长在广播里寻找医生就赶了过来,我们非亲非故,互相不认识,你不信任我也是应该的。”
这话说得,两人都臊红了脸。
祁连若儿只管救人,人救了也不在意家属想的什么。
她把视线移到斐白露身上,好奇打量,“你能看出我扎针的目的,也是个懂医术的?”
斐白露谦虚,“略懂一点。”
周围人:白露大师,谦虚得过分了啊。
小玉哇地一声,大吐特吐。
一地污秽之物,味道难闻。
等吐完,他缓缓睁开眼,挤出一个笑,哭得嘶哑的声音虚弱道:“妈,我刚刚睡了一觉,身体好舒服,像是在云里飘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身体舒服就好,我苦命的孩子。。。。。。”小玉妈连忙扑过去,想把孩子抱在怀里,又不敢碰触他怕金针挪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