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玉茹刚想说话,忽然觉得眼前一黑,又倒了下去。
“玉茹姐,玉茹姐?”
赵大阳慌了。
可是无论他怎么喊,田玉茹都没有反应,就好像刚才醒过来只是他的错觉。
醒过来又回去,这比田玉茹一直昏迷还叫人绝望!
赵大阳差点崩溃。
他甚至疯狂地朝田玉茹灌输灵力,希望她醒过来。
“快停下!”
“你再灌她会爆体而亡的!你也会灵气枯竭!”
赵大阳这才恢复了理智,一屁股跌坐在地上,呆呆道:“怎么会这样?”
“玉茹姐才刚刚醒过来,我们甚至没有说过多少话!”
赵大阳双手捂着脸,显得格外脆弱。
往日被烈焰焚身,神魂被灼烧都不曾落泪的赵大阳,现在却泣不成声。
“到底是为什么!”
“哎。”
赵元祖叹了一口气。
“那姑娘是自己强行冲破了禁制才稍微清醒了那么一会儿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当一个人的执念太深,或者某个愿望太过强烈的时候,她的意识就会短暂地突破禁制,恢复清醒。”
“但清醒过来的过程相当痛苦,而且也无法支撑多久。”
赵元祖不忍心地看着赵大阳,“她为了见你一面,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。”
“只这十分钟,恐怕也是她的极限了。”
赵大阳哑口无言。
也就是说刚才那短短的相聚,竟是玉茹姐承担着莫大的痛苦得来的?
他久久无言。
“大阳,你还好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