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哪怕他心里有这样的疑虑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白家主在白家就是噤若寒蝉的一个存在。他如果贸贸然提出要调查,势必又要让白家不安宁了。
赵大阳可不想给自己的心上人找不自在。
正思索着,赵大阳的目光一瞥,忽然瞥到花园里,白菲菲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站在那里。
赵大阳眉头一蹙,当即从飘窗下来,拿了一个毯子出去。
白菲菲在房间里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,她只觉得心里闷的慌,便想出来透透气。
结果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这里。
她抬起头,伸出手抚摸已经高出她一个头的松树叶子。
根根分明的松针有些扎人,但她却像感受不到一样。
正在这时,她的肩膀上传来一股柔和的暖意。
她回过头,便看见赵大阳关切的脸。
白菲菲心头一暖。
两人对视一眼,都没说话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良久,白菲菲才开口。
“大阳,你知道这棵树是什么树吗?”
赵大阳这才转头去看这棵松树。
“长寿松,看这高度应当是有些年头了。”
白菲菲笑了笑,“对啊,这棵树还是爷爷带着我一起种下的呢,到现在已经快二十年啦。”
“爷爷最喜欢松树。”
“他总爱念一句诗——”
“时人不知凌云木,直待凌云始道高。”
“这棵树,是爷爷托了好几个人从山里找的最好的一棵树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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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……”
白菲菲摸着松针,红了眼眶。
可是树还在,人却不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