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话,她要是走了,怎么看袁川笑话。
但是在袁川的眼里,就以为木婉竹是因为关心他才留下来的。
他看向木婉竹,一脸感动。
“婉竹,你真好。”
木婉竹:“……”
罕见地心虚了呢。
在赵大阳的要求下,两人磨磨蹭蹭地露出了自己被咬的地方。
没了遮挡,那两处的伤口特别明显。
袁川被咬的地方是命根子,现在整个地方都肿了起来,压都压不下去。
而蜜雪被咬的地方同样尴尬,在胸部的位置,被咬的地方也是黑紫黑紫的,肿了好大一块。
这下换赵大阳麻了,不由地暗骂这条蛇不讲武德。怎么咬的地方都这么敏感,这他妈让他怎么下针治!
拜托,他也是有洁癖的好吗!
赵大阳尴尬不已。自己挖的坑只能自己填了。
于是他硬着头皮拿出了金针,极力克制住自己嫌弃的表情在袁川的那个地方扎了一针放毒血。
赵大阳可没有给他止痛的想法,是直接放血的,给袁川痛得吱哇乱叫。
原来什么儒雅的人设现在全都没有了,就差痛得满地打滚。
给蜜雪治疗就方便多了,位置宽敞好下针。
只不过因为咬的地方比较尴尬,所以蜜雪只能把手拿开,露出全部的胸部。
赵大阳目不斜视地下针,而蜜雪在疼痛之下胸前的雪白微微颤抖。
蜜雪下意识地冲赵大阳撒娇,“大阳,你轻一点。”
赵大阳手一抖,差点被直接把针戳她里。
他手抖不是因为蜜雪说的这句话。
而是蜜雪说完这句话后,木婉竹射过来那杀人一样的目光。
这要是被木婉竹告诉了白菲菲,白菲菲那个小醋坛子还不得直接炸了。
接下来,赵大阳的动作都快了许多,能不看就不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