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家主:“是啊,不过肯定和严老您不能比。”
雷昀也附和,“严老一看就博学多才,见多识广,我们只是懂一些皮毛罢了。”
然而严老听惯了这种马屁,早就免疫了。
他看着两人,只是说了一句,“既然你们说对古玩收藏有点研究,那你就给我讲讲这款鼻烟壶吧。”
雷家主一愣,好在他说的有些研究也不是完全说谎,多少是懂一点的。
在严老的注视下,他只能硬着头皮说。
“这鼻烟壶用的是独山玉,握手温润,精巧绝妙,壶身的画也很非凡,是……”
但还没说完就被严老打断了。
“说来说去都是这些陈词滥调,我都听腻了,有没有点新鲜的!”
雷家主平日里一个特别喜欢耍威风的人,现在在严老面前也跟一个被考察的小学生一样,急得不行。
他递给雷昀一个眼神,让他也说几句。
但雷昀哪会这个,悄悄往后退了一步,眼神闪烁。
雷家主:逆子!
严老眼神危险,开口质问,“你们不是说对古玩收藏有研究吗?”
雷家主顿时两股颤颤,冷汗直流。
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此鼻烟壶应该出自明末袁枚举之手。”
赵大阳的声音突然从后面出现。
严老起了兴致。
“你还知道袁枚举?”
“袁枚举是当时制作鼻烟壶手艺最精巧的工匠,以壶壁小画而闻名,而他的作品中,其中有6个鼻烟壶堪称绝品。”
“这6个鼻烟壶分别是菩提白玉鼻烟壶、碎冰青瓷鼻烟壶、雕牙转花鼻烟壶、红髓透金鼻烟壶、五彩嵌银丝鼻烟壶、蓝烟遗梦鼻烟壶。”
“可惜的是这6款鼻烟壶因为战乱失去下落,一直没在现世,现存的文献中,也很少有记载这6款鼻烟壶的文字。”
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一款应该就是菩提白玉鼻烟壶,通体雪白,虽然是玉石所制,但通透如琉璃,壶身外画的是三清祖师讲道。”
严老看向赵大阳的眼神中带上了一丝欣赏,“你还知道些什么?”
赵大阳转向雷昀,“雷少爷,可否借用一下你手里的鼻烟壶?”
雷昀立马警惕地把鼻烟壶藏到身后,“你干什么,这是我拍下来的!”
“只是借用,不会损坏你的鼻烟壶。”
雷昀怎么可能把东西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