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此刻只能撇了下嘴,回道:“想不到堂堂领导也信别人片面之词?”
他笑了,我怕他再说什么,于是问道:“昨天的案子怎样了?”
“法医解剖过了,死者在死前被注射了致幻剂,这应该是她会自己走进泳池的原因,这显然是个谋杀案!”沈莫北的回答让我意外,也让我不意外。
“人死在帝都,而且据夏满说当晚死者一直都在帝都,那她也是在帝都被注射了致幻剂,那凶手有可能就是帝都的人!”我分析。
“不排除这个可能,但也有可能是外人,毕竟那晚也有外人进出,”沈莫北用纸巾擦嘴,动作也极尽优雅,这一点他与以前还真是没变。
“对了,你与那个夏满联系了吗?”沈莫北突然问。
我吃面条的动作一顿,他来之前夏满才找过我,难道他知道了?或者夏满是找他要的我的电话?
“她昨天不是给你名片了吗?人家还要你还钱呢!”见我沉默,沈莫北又说。
听到他的话,我的紧张松了一些,“还没!”
“可以借这个机会和她成为朋友,多接触一下她,这个女人不简单!”这时沈莫北又说。
他的话让我瞪大眼睛,“你不会怀疑她与这起凶案有关吧?”
“现在所有的人都是怀疑对象,”沈莫北这样回我。
我的心咯噔一下,心底已经有声音在说不会的,夏满绝对不会的,但这话我不敢对沈莫北说。
“那个房津铭你以前真的不认识?”这时,沈莫北又问我。
我能感觉得到,沈莫北不是随口一问,其实昨天我自己都感觉得出来房津铭看我的眼神不一样,更别说专门研究人心理的沈莫北了。
但是我真的不知道真正的霍稀与房津铭有没有有过交集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