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家店不是说把货物都卖掉到宫里去了吗?也是有些关系的吧?景安侯难道不怕得罪这家店背后的东家?”
“哎,这有什么?只要人家景安侯府多给这家店铺背后的人一些分成,哪还有这家店东家什么事情?背后的人得到了钱,当然也不会管这个店铺的东家死活。”
老头活到一大把岁数,在这条街上看过太多的风风雨雨,弯弯绕绕,景安侯府打的算盘不难猜,可惜了新崛起的青妍,东西事顶顶好的,小娘子也很好心,明知道他是一个半吊子,开店铺第一天就光顾他的摊位,还包了一个大红包给他。
“这么说起来,这家铺子的东家要完蛋了。刚才看看东家还是年轻的小嫂子,哎,进了衙门只怕要倒大霉了。”众人无不感慨。
一名二十八岁上下的男子矗立在店铺不远处,不靠近,望着这一幕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在沈青被几个衙役押着去衙门的时候,他也是抬脚就跟上去。
而在这个男子背后,暗中还有不少人跟随着沈青,保护着她的安危。
来到衙门,青娘就见到了许久没有相见的,已经被沈默判定为死亡的丈夫,她的泪水就夺眶而出。
虽然沈默这段时间灌输了她不少的新思想,摒弃以前男人为天,告诉她女人也可以不依靠男人活出自我的风采,可是她自幼还是一个什么都要靠着沈家的,被沈家买来的小丫头。
而她的观念中丈夫就是天,从出生开始的灌输,在被卖到沈家,沈家成了她的天。
而被沈于哲欺负的时候,她也不知道什么是反抗,太疼的时候也只是流着眼泪喊着不要。
从此沈于哲成了她的天。
这一生她都在逆来顺受,直至沈于哲给她灌下了药,把她送上公爹的床。
这一下子,她感觉天塌了。
内心的柔软一下子变得坚硬,她上前就是狠狠给了沈于哲又一个巴掌。
“这是你欠我的。”咬牙切齿的说完,她抬手又是另外一个巴掌。
“这是你欠爹的。”
打完这两下,在沈于哲想要抓她手的时候,青娘又是狠狠踹了沈于哲两脚,痛的沈于哲抱着双腿在原地表演了单脚跳。
“这是你欠两个孩子的。”
与此同时青娘终于被反应过来的衙役按压在了地上。
“沈青娘,你承认与否,偷盗楚茵竹的胭脂水粉的配方?当年你被亲生父母买到沈家,沈家主母告诉你配方,让你帮忙做工,但你却把配方占为己有,并且拿出来开铺子。”
“我没有用她的配方,我的配方都是我爹给我的。”青娘愤怒的嘶吼,终于知道这些人打的是什么主意。
这是她生意好了想要来抢生意铺子来了。这些人还无耻的想要打铺子里的配方的主意。
真是千该万死。
“大人我能作证,当年都是母亲告诉她配方,让她帮忙做那些胭脂水粉,她店铺里售卖的确实是当年母亲让她做的。”沈于哲恭敬的对审案的官员说道。
“沈青娘,你还有何话可说?”
“不是的,这不是楚茵竹的配方,我承认她的当年让我做了胭脂水粉,可是我现在做的和当年的不一样,我售卖的胭脂水粉也和景安侯府的胭脂水粉完全不一样。”
“我为什么不做你们店铺里面的那些?那是因为那些配方是我爹娘给我的嫁妆,当年我对你一点都不设防,交给你去做了,后来即便你说配方毁了,我都没有任何计较,我怎么能想到人心险恶到了这种程度?”楚茵竹抹着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