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那几人就是挡了他的道,说来说去还是要怪他爹和爷爷,当年他不过就是碰了一个丫头,结果非要他娶。
不然今天江盈也不会找这个借口用别的男人羞辱他。
如果沈默知道此时沈于哲心中所想,只怕是“呵呵”两声。
有些人永远不会反思自己的过错,以为把过错推给了别人,他就能心安理得了。
楚茵竹和江盈匆匆出门,可到底是晚到了。
被一众夫人们刺了几句,最后她表示今日的消费她来买单。
定国公夫人和几个交好的姐妹全都相视一笑,然后就说起了楚茵竹做出来的合画。
“江夫人,听说你搞出了什么合画,那画都是名家画的吗?”有一个四品官的夫人率先好奇的发问。
“不是什么名家的画,就是凭借手气抽奖。”楚茵竹忽然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。
果不其然这位问话的夫人一脸惊讶的表情:“哎呀,那就是和画技没有关系了?不是比赛画画的?”
“不是。但是玩法也很有意思,和咱们打的叶子牌差不……”她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完,就被人截断了话头。
“江夫人,你这可不就是和赌吗?你堂堂侯夫人怎么能赚这种丧良心的银子。”
“跑马比赛也不就是赌?”楚茵竹被说话的人气乐了。
再一看那人,好像是临远伯夫人李氏。也是景安侯原配的娘家。
这越发让她不舒服了,看了眼江盈,这个继女正坐在贵妇中间闲聊,压根就没有往她这边看一眼。
楚茵竹心中拔凉拔凉,她对江盈可谓是有求必应,要知道她嫁给江誉的时候,江誉对这个女儿可一点都不重视,楚茵竹死了丈夫,想要回来娘家,江誉不同意,还是她帮忙求情才留在了侯府。
后来又充当两父女之间的润滑剂,让两父女又重回了父慈女孝的画面。
为了讨好江盈,她都不惜破坏亲儿子的婚姻,让沈于哲娶了江盈。
可江盈就是这么回报她的。
“赛马确实是赌,不过小赌怡情,我们这种赌就是一种娱乐,毕竟冠军马至今也没有赢过超五百两的银子。”
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,众人朝着声音方向看去,只见庞广生就站在包厢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