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安业也摸了摸她的脑袋,笑道:
“你不是一向心里藏不住事么,看来有了夫家就是不一样了,哈哈哈,有了小女儿的心事。”
兄长有心逗她,可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,也没精力同对方打闹,而是飞快夹起面前的煎蛋,囫囵往嘴里塞去,企图用这种方式逼回积聚的泪意。
宋安业见状,眉心一蹙,接着道:
“阮阮,你没事吧?”
越是感受到家人的关怀,她便越知道,中止婚约这件事拖不得。
毕竟是天家亲自下的旨,她得想个办法令天家收回旨意。
她喝了好大一口粥,用帕子擦了擦唇角,道:
“国师大人已经苏醒了,今天应该会参加早朝,父亲、兄长,咱们需要快些了。”
“贤婿他醒了?!”
“我妹夫他没事了?!!”
宋之杭和宋安业的惊呼声交织在一起,两人对其的亲昵称呼在她听来刺耳极了。
她清了清嗓子,正色道:
“父亲、兄长莫要失了分寸,我和他尚未完婚。。。。。。”
这下桌上三人包括房里伺候的婆子、侍女都齐齐看向她。
宋安业咽了口唾沫,结结巴巴道:
“妹妹你。。。。。。真的没事?平时不就你总和裴豫川没大没小的,腻歪的像老夫老妻似的,怎么这会子正经起来了?”
宋之杭眼珠一转,静静观察着宋安歌的神色,并未急着发表意见,却用手肘轻轻怼了怼刘玉芝。
刘玉芝与其对视一眼后,起身拉住宋安歌的手:
“是啊,阮阮,此番你二人历险,甘愿为对方付出生命的举动,我们都看在眼里,已经将他视作一家人了,再说婚期将至,你们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