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种时刻,我怎会。。。。。。!”
他低着头,语气中有说不出的低落:
“是我的错,没有早些与你说清楚,才惹得你胡思乱想。”
宋安歌自然记得起那一晚,于温泉中享鱼水之欢时,他低哑着嗓音,伏在自己耳畔说话时叫的是她的小字阮阮。
可有些疑团一旦产生,就不易消散。
她急切的需要裴豫川的证明。
她促狭的眨了眨眼,余泪刺激的眼尾有些发疼:
“那我与这个女人。。。。。。谁在你心中更重要。”
他不假思索:
“自然是你。”
她逼近一步:
“此话当真?你不仅没有把我看做她,也觉得我比她更重要?”
裴豫川不知她想干什么,站在原地任由她靠近,目光坚定的看着她:
“自然当真,你是我的挚爱,是我此生唯一的妻,她。。。。。。我和她什么交集也不剩了。”
是不剩了,而不是没有。
宋安歌嘲弄一笑,单指勾起裴豫川苍白的下巴,被他一把捏住作怪的手后,柔弱无骨的靠过去:
“我无法再相信你的口头之说,每每提及这个密道时,你的避而不谈让我心有戚戚。”
“毕竟无论何时,你都对我知无不言,除了这件事,要想重新获得我的信任也很简单,给我证明一下你的心。”
裴豫川的说话声淡淡响起,叹息中带着疲惫:
“你想要如何证明?”
她自然而然的勾上对方的脖颈,踮脚凑过去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