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我说啊,根本就是。。。。。。多此一举!你俩都定亲了,马上就是三月十八,还分什么你我呢?”
其实无需玉渊解释,她也知道自己能独自睡在裴豫川寝殿的原因。
依照对方的性子,肯定会为了所谓的避嫌,不肯与自己同枕而眠。
唉!看来真的只能等到新婚之夜,才能再次和他。。。。。。
一想到那些迷乱的画面,她顿觉脸上火烧火燎的,赶紧低头夹了一筷子菜,吃了两口竟觉味道熟悉:
“你做的?”
玉渊撕下个鸡腿,正大快朵颐,吃得头也不抬:
“那是!。。。。。。嗷呜嗷呜!”
他一边吧唧嘴,一边愤愤道:
“要不是那些混蛋把手伸进了御膳房,咱们哪可能中招,连比狗都敏感的冰坨子都没察觉出来,更被说天家近侍了。”
宋安歌一愣:
“那管咱们什么事?把害虫揪出来不就得了?”
玉渊飞快炫完一整碗饭,一边盛饭一边道:
“阿阮还是不知人心险恶啊,能在宫里做活计的,哪个没有裙带关系。”
“御膳房被查的查、罚的罚,弄得鸡飞狗跳,现在人人自危,保不齐有迁怒到你身上的。”
“我是不敢再让你吃从那种地方端出来的食物,就把天机殿暖阁开发出来当小厨房了!”
宋安歌可记得他说的那个位置,不就靠近书房旁边的那个!
那一生火做饭,油烟不就全跑进书房了么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