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宫女飞快又慌乱的对视一眼,随即战战兢兢跪了下去,道:
“奴、奴婢不敢,只是。。。。。。副国师有令,命奴婢们在门开守着,任何人都不能放进去。”
与此同时,院内传来几道银糜的声响,伴随男人粗重的喘息声。
碧松园里究竟发生了什么,所有人都心知肚明。
天家眉头一挑,面色阴晴不定。
他身侧的掌印太监仇宴鸩登时拧眉怒喝:
“放肆!陛下的御驾也是尔等能拦的!”
“陛下,这传出院墙的声音尚且不堪而入,那院里的情景恐怕更。。。。。。为避免污了您的耳目,先由奴才为您探探路,瞧瞧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
天家瞥了一眼面色如常的裴豫川,沉着脸点了头。
仇宴鸩一甩拂尘,身后跟着的小太监两脚踹开宫女,正要进去,却被何尚书叫住:
“仇公公留步,你确定要自己先进去么?”
“方才这俩宫女都说了,是副国师要求她们守在这的,恐怕现在里面的人。。。。。。怕不是副国师和她的侍女,你这样进去真的合适么?”
仇宴鸩皮笑肉不笑的对何尚书鞠了一躬,冷笑道:
“咱家这样的人进去才合适,就后宫妃嫔站咱家跟前,咱家都能心无旁骛。”
“难不成让您和咱家进去才叫合适?”
他眉眼一斜,似笑非笑的睨着何尚书。
后者又将话头扔给裴豫川,诚惶诚恐道:
“国师大人!微臣可没那个意思!微臣只是觉着副国师有可能正做着伤风败俗的不雅之事。”
“微臣也是为了您的名声着想,谁不知这太监和您之间的过节,万一他胡说。。。。。。”
裴豫川扫了眼众人,最终落在天家身上,淡声道:
“陛下,本座也同意何尚书的观点,不如就让他代替仇公公进去吧。”
“他为官二十载,又有妻儿,想来该是进退有度的。”
一语定棺,引得仇宴鸩都多看了他两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