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,本官交由你。你拿着它,把所有参与过。。。。。。不!”
平阳侯说是个赌局,那么当时和他站在一起的所有人肯定都参与了,连问都省的问了!
想通此事后,她改口道:
“把所有从水中捞出来的官、官商,都过遍审,看看他们还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,”
“记录下来后,用这个给我狠狠抽!往脸上抽!只需要留口气带回京城认罪伏诛就行。”
玉渊接过戒尺,狭长的眸子里满是担忧,郑重其事的点头道:
“阿鸢,定不辱使命!”
宋安歌交代完,就靠着裴豫川走出地牢。
昏黑的地道中,只有几盏烛火微微映亮道路,她听着两人的脚步,恍惚道:
“竟然会是他。。。。。。他明明!”
她话说一半,便觉不妥,而后讳莫如深的闭了嘴。
裴豫川安抚性的揉了揉她的头,淡声道:
“冥冥自有天数,他的去留,这回终于由他自己做主了。”
“那个被他舍身救下的孩子,我会命人送到老将军之前的老友那,改姓李了。”
她心里这才好受些,道:
“虽然你对李府的事一直避而不谈,但我明白,你是为了保护我。”
“如此看来,恐怕李家其他男丁也有可能活在某个角落,不便问世吧。”
裴豫川默然点头。
宋安歌压下心头的感慨和悲愤,突然道:
“那你说。。。。。。那个所谓的大人是谁?”
他停下步子,沉着冷冽的嗓音缓缓荡在地道中:
“不过缩头乌龟一个。”
“我虽不知,但阮阮若是想抓他,我有办法让他现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