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分内之事,而且只能暂时缓解。你这边进度如何,可结束了?”
她将已经化了押的罪状献宝似的捧给他,一想到方才没得到的答案,她余怒未消:
“能吐的他都吐了,且都在这里了,只等安排外后面的事宜,回京述职时,交给陛下定夺了。”
“只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顿了顿,咬牙切齿道:
“只是石老爷子的死。。。。。。似乎和这混蛋有关系,我正要继续问,他就发病了!”
言毕,气得她又狠狠踹了对方一脚。
平阳侯被她这一脚踢醒,喘着粗气。
她可没甚耐心了,蹲下身子,揪住对方领口,逼问道:
“方才的问题,你可还没回答呢!”
“你也瞧见了,这解药有效,却也是暂时有效,要不要继续受折磨,全看你说不说了!”
平阳侯眼中尽是慌乱,几息间便放弃了抵抗,坦白道:
“因、因为。。。。。。那个孩子是被我。。。。。。弄下去的。”
宋安歌狠声道:
“说清楚!”
他使劲咽了口唾沫,紧张到闭眼时,被眼皮包覆的眼球还在晃动不停。
期期艾艾道:
“就是。。。。。。被石老头拼死救得那个孩子。”
“当时王川那个狗官和我打赌,说看看这帮假仁假义的人会不会舍身救孩子,尤其是石老头,就找来一个孩子,朝着石老头那边扔了下去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我也没想到,他竟真的从藏身的树上跳下去救人,都要被淹死了也不撒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