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!我说!我说!!别打了!”
只挨了三尺子,对方就痛哭流涕的求饶。
她倒提着戒尺,脆声道:
“说吧。”
“不过你可得说实话,王川那些人可都把什么都招了,还说都是受你指使的,若是你说的有哪里不一样,这尺子你可得继续挨!”
他愤愤不平:
“这起子破落商户!就是靠不住。。。。。。”
宋安歌眼珠一转:
“哦?难道指使你的另有其人?”
平阳侯连忙改口,神色不自然道:
“切!哪敢有人指使我!我、我不过一时糊涂,想多捞点金银罢了!”
“况且每隔几年,我们都会这样干,死点不值钱的贱民,又算得了什么?”
尽管畏惧她手中的戒尺,说话时声音低弱,可话里话外透出的毫不在乎令宋安歌侧目。
她沉着脸,冷声道:
“继续说,你们是如何捞钱的?!”
平阳侯看她面色不善,畏畏缩缩的咽了口水:
“就、就是把大坝全部放开泄洪,咽了那帮泥腿子的田地房屋,再将物价抬上去。”
“泥腿子们为了活下去,就是不买也得想办法买,卖点孩子老婆,不就有钱了么。我们挑些好的,在往外卖,不仅能赚的更多,也能拉拢更多的人加入我们。。。。。。”
怪不得阿良临死前会对她说那一番话。。。。。。
宋安歌寒声道:
“就比如那些地方官员?织成保护网?”
平阳侯摇头道:
“不止,光是这点小恩小惠哪够,我们要的其实是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