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松气息清冷,唯有你身上的味道甜甜的,都不需要仔细分辨。”
仇宴鸩挑眉,撤走架在她手下的小臂,嗤笑道:
“大人这嘴,怕是真叫贼人灌了蜜吧!”
“世人皆道咱家身上有阉臭味,偏你说咱家身上甜香,大人品味还真独特啊。”
他径直走到狼尸堆,将拂尘拔下来,又用细雪粗略收拾了一下,才重新挂在腰间。
雪白的鹿尾毛因沾了血呈现出粉红色,看上去竟有些娇气。
她没忍住道:
“那是因为掌印用的都是好东西,所以闻着好呀。”
“就比如这拂尘,一根都要价值千金呢!”
他见宋安歌目光落在拂尘上,哼道:
“那是自然,这可是陛下亲自赐给咱家的呢!”
“今儿个就在大人嘴甜的份上,咱家就用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带您下山吧。”
说着,两三步跨到宋安歌身侧,她正一脸怔愣,什么叫稍微舒服点的姿势下山?
答案自在一顿天旋地转中,她被仇宴鸩打横抱起,靠在他胸前冰凉无比的蟒兽吞浪图上。
“你!这就是你说的舒服姿势?!”
“那可不,咱家被夸得舒服,自然不能依原计划将大人抗在肩头。”他的动作十分规矩,一点也没逾越,带着她飞跃在雪松林海间。
呼啸的冷风打在面上,稍一睁眼就被冻得眼泪直淌,只得窝在对方臂弯里:
“好吧,你不是说不能下山么?”
仇宴鸩夹着嗓音,说话时胸膛的震动不如裴豫川的强势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