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挣扎在宋安歌看来,就跟蜉蝣撼大树一般,小的微不足道:
“你、你才是宋安。。。。。。唔?!”
话都没说完,就被塞了一团布堵住。
儒雅的一张脸瞬间涨红着拧在一起,清秀不再。
她瞧着他被剧毒折磨着还能说出话来,不禁后怕的又加了一层,将他牢牢捆住。
做完这些,又找了俩软垫,以纱幔绑在脚上,才松了口气,笑眯眯道:
“怎么?不像么?”
她还有话要问对方,只得从他腰间摸出把匕首,再三确认无毒后,才用力扎向对方手臂的关节连接处,防止等会解了毒,他有力气挣脱。
最后再确认一遍,她才放心用刀背划过他手臂上的刀口,给他解毒。
这时,宋安歌才彻底放下心里,举着火把打量着四周,摸到外间,将门轻轻关上。
回到内室,阿良愤恨的眼睛在她身上来回扫动,一副想用眼神杀死她的样子。
她在屋里寻摸了半天,终于找到几个烛台,将它们全部点亮:
“说说吧,为什么抓我?”
在摘下对方口中的布团前,她突然顿住,警告道:
“你可不要想着发出声音将你的兄弟们引过来,比起他们,我的刀会更快的将你捅死。”
阿良不屑一顾的白她一眼,毒被解开后,他有了些力气挣扎,竟想趁机将宋安歌压倒,被她飞快踹了一脚,倒在地上。
既然不配合,那么就别怪她使手段了!
宋安歌直接从床上白骨上取下一条长骨,口中不住默念道歉的话,才将其置于烛火之上:
“你要是再不老实些,我可就要不客气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