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就来了,你以前还偷偷看过我呢。”
他眼下最后一口汤羹,将空了的瓷盅放下,再掏出帕子好好擦了嘴角,才道:
“冰坨子看着像是要见你的,只是身上被他咳出的血弄脏了,觉着自己个儿不整洁就没进来,推得你哥出来顶包。”
听得这句话,她心脏狠狠抽痛一下:
“他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怎么了!?
宋安歌一咬舌尖,用刺痛将这句关心抵消,却再没心情吃东西。
她撂了瓷碗,淡声道:
“如果他真有意见我,想与我说开,又怎会在意这些旁的细节。”
“毕竟再晚几刻,我这请求中止婚约的奏章可就要呈上去了。”
“想来是不着急且有恃无恐。”
玉渊没有直接回她,而是端起她那碗狗剩,问道:
“你还吃不吃了?”
见她摇头,才将那碗里的汤羹倒进瓷盅,最后一口喝的气吞山河:
“我估计啊,你哥那小狐狸没玩过人家,被冰坨子套了话。”
“你给你家人的由头被他知道了,所以才觉着和你还有希望。”
他见宋安歌听得出神,斜靠着桌子,坦然将自己想法说出:
“说实话,我真没觉着冰坨子会是那种人,你们之间肯定是误会,要不。。。。。。你再给他一次机会?也给你自己一次机会。”
尽管她不想低头,可心脏还是会为对方不可抑制的疼痛,这些反应都骗不了人。
既然玉渊也说他们之间有误会,那她要不要在给对方一次机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