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子哭哭啼啼道:
“呜呜呜,我娘还是被他们杀了吃掉了!”
宋安歌看得眉心拧紧:
“谁干的?!”
“你们放开老子!老子可认识知州家的管家,给老子逼急了,有你好看的!”一个骂骂咧咧的男人被厂卫拖出来,身后还跟着几个衣着破烂、面黄肌瘦的小男孩。
“你们放开爹爹!放开爹爹!”
“大伯!二叔!你们快来啊!这些坏人一定想要把爹爹抢走吃掉!”
他们哭喊折腾着,稚气的童声喊出的却是血腥惊悚的话。
怎么在他们看来,谁被带走,就是要被吃掉了?!
虎子用胳膊抹了抹眼泪,指着浑身是血的男人,哭喊道:
“就是他杀了阿娘!他吃了阿娘!”
男人看着还算健朗,没有瘦得脱形,浑身污浊血迹,散发着腥臭味。
几个婴孩大小的头颅穿成串,戴在脖子上,使他整个人看着凶煞至极!
洞里还不时传出些毛骨悚然的咀嚼声。
宋安歌目光一沉,冷声道:
“把洞里所有人都带出来,我要问话。”
厂卫办事想来雷厉风行,不出几息,洞里所有人都被押送出来。
一共七个,两老头五个十岁左右的少年,连一个女人、女孩都没有。
怪不得那妇人不敢进去,恐怕她早就知道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