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他怎么了?”
“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他落荒而逃,哈哈哈,真有意思!”
宋安歌失笑地摇摇头,无奈道:
“也许这样的他,才是真实的。”
玉渊架着胳膊,将她扶上马车,戏谑道:
“哦?那我倒是很好奇,你们说啥了,能让总端架子的冰坨子在我们面前都暴露了真实?”
她面上一晒,立刻钻进车厢,半分都不敢耽搁,生怕被玉渊看出端倪。
若说不羞是不可能的,做完之后再一细想,好像是有些操之过急了。
宋安歌靠着车壁,如是想着。
回到宋府已是戌时三刻,若按宋家人日常的作息时间,现在他们早就休息了。
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,宋府还灯火通明的。
她被一众欢天喜地的迎进去,饭厅早已摆好了酒席,宋家人坐得整整齐齐,就等着宋安歌开席了。
她眼眶一热,颤声道:
“其实不用等我的,万一我没能回来用膳。。。。。。”
宋之航拂须一笑,道:
“那便不等了,我们商量好,只等你到亥时,再不来就各自吃了休息。”
“我儿风尘仆仆回来,做的又是利国利民的大事,到家吃的第一顿,怎能是残羹冷饭。”
他看宋安歌入席坐下,端起酒杯,满面笑意的与她碰了一杯。
宋安歌觉着周身暖暖的,就连烈酒入喉也觉舒服痛快!
不由得多喝了几杯。
宋安业也在一旁笑眯了眉眼,招呼玉渊也跟着一起坐下:
“阿鸢妹子,你也辛苦了,我家阮阮什么德行我最清楚,这一路上,多亏你照顾了!”
“来来来!这一杯酒,我敬你!”
就连久不碰杯的刘玉芝都和玉渊碰了一杯,笑道:
“是啊!你看你,人都瘦了一大圈,一定是照顾阮阮累着了,我也敬你一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