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家自看过那一张张罪状后,肝火大动到脸红脖子粗,他将罪状狠狠拍在桌子上,怒极:
“反了!都反了!!”
“他们眼里还有没有朕!给朕杀!。。。。。。不,传旨下去,要千刀万剐!五马分尸!!”
他气得挥动衣袖,将案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推翻。
帝王之怒,恐怖如斯!
御书房内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,就连仇宴鸩都不敢贸然上前。
宋安歌亦是惊惧不已的站在一旁,半句话都不敢多说。
只有裴豫川起身,自顾自的走到被推到的、杂乱堆叠在一起的物件上,从里面翻出被茶水打湿的罪状,再次放到天家案上:
“您的愤怒,本座明白。”
“然。。。。。。躲在暗处的宵小未除,只有狈狗伏诛,仍不够。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!”天家暴躁如火山喷发。
裴豫川面上仍是云淡风轻:
“忍。”
“国师!您竟要朕忍气吞声?不将这些人处以极刑,实在难平朕心头之恨!”天家到底没拂了裴豫川的面子,一屁股坐回龙椅,将扶手拍的梆梆作响:
“也叫天下人觉得!朕的江山和皇位都是可以随意觊觎的!”
“不威慑他们,朕的皇位还要不要了!”
气得唾沫横飞,却也没再将罪状挥开。
裴豫川后退一步,离天家有了些距离,才继续道:
“此时,宋副史也与本座商讨过,并得出一计。”
天家立马来了兴致,直接跳起来握住裴豫川胳膊:
“哦?爱卿快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