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人像是事先服过毒来的,有几个都被摁住,连下巴掰脱臼了,没一会就口吐乌血死了。”
“不过他们将囚徒都杀了,我和仇宴鸩忙着保护姜齐光,就没流出人手防备!唉!”
他颇有些垂头丧气,却在一旁人看不到的角度,冲她抛了个媚眼。
惹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仇宴鸩也走了过来,他一甩被血染成粉红色的拂尘,恭敬行礼道:
“咱家见过两位大人。”
“见着您二位无事,咱家也就放心了。只是。。。。。。想必您们也听阿鸢姑娘说了,那些囚徒都被杀了,连罪状都被抢走了,是咱家无能!”
说完也是一脸无奈,摆出请罪自责的神情。
宋安歌身子发抖,要不是手心被裴豫川用力捏了捏,她都要。。。。。。
她怒气冲冲道:
“什么?!你们到底怎么办事的?!”
“囚犯都被杀了,连化了押的罪状都被抢走了,咱们还怎么回京述职啊!”
她疾走几步,冲到羁押囚犯的囚车处,看到一地的鲜血和囚车里横七竖八歪倒的尸体,其中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最为醒目。
即便带着镣铐,也难掩他身份的最贵,此刻也是一身血的歪倒在尸堆里!
宋安歌气急败坏的狠狠锤了下囚车木板,拳头传来钝痛,因而眉心拧得更紧。
还不待她再锤一下,手就被人握住,裴豫川拉着她,抵在她耳畔,轻笑了句:
“演的太过了。”
她一愣,无措的眨眨眼睛。
自己多投入啊,愤怒的多情真意切啊,怎么就过了?
眨眼间,他唇边的轻笑弧度一垂,变作倨傲的一撇嘴,冷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