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指甲往对方肉里一刺,即便对方挣扎得关节泛白,也不松手,对着几张罪状一一摁下去:
“不过侯爷日日‘吃人心、吸人血’过活了这么久,想必您的血珠要比印泥红多了!就委屈一下您吧!”
玉渊吹了吹罪状上未干涸的血印,献宝似的递给宋安歌。
她粗略瞧了一眼,满意点头,笑道:
“还是阿鸢会持家,能想到这么精妙的主意。”
玉渊露出娇俏一笑,得意道:
“嘿嘿,大人不嫌奴粗鄙才是!”
“这厮也没什么价值了,把他拖走吧,看着就让晦气!”
她还有一事不明,拦下玉渊,看向一脸灰败的平阳侯:
“等等,本官还有一事不明,为何你们会对石老爷子上心?”
几番接触下来,无论是他的口才还是胸怀,都令宋安歌对其钦佩不已,就连玉渊、仇宴鸩这样挑剔的人都对他敬重有加。
简直深藏不露!
石老爷子的死,也是她心中一痛,那日在山头上,她远远就看到了一个人影死命托着个孩子漂流而下,还当是哪家深爱孩子的父母。
后来,她才得知那竟是石老爷子!
宋安歌攥紧拳头,盯着平阳侯。
他嗤笑一声,睥睨着宋安歌道:
“哼!连他的身份都没查明,你也敢重用他,让他成为动员那些泥腿子的说客!”
“宋大人,你也不过如此嘛!老东西人都死了,我就是说了,你又敢为他正名么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摸出戒尺,照着那张出言不逊的嘴用力抽过去。
两眼因怒意而涨痛发热,她冷声道:
“你是怎么知道他去世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