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怎么突然这样压迫感十足?明明自己也没惹他不快,怎么又跟有了情绪加持一样。
她甩甩头,将那些奇思幻想挥去。
一名厂卫直直朝她而来,并恭敬行礼道:
“启禀大人,平阳侯要求见大人,阿鸢姑娘也不好轻举妄动,只得命小的来请您。”
宋安歌冷冷勾起唇角,看来在水里泡了那么久,也没学乖。
要么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,要么。。。。。。他仗着背后有人能保他,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挑衅她。
想到这,她吩咐道:
“去寻把琴来,如果没有就去找仇掌印,他一定有办法给我弄来。”
宫宴那日,她虽没听到求魄曲,但将那曲子的指法和琴谱都牢记心中,眼下正好能派上用场。
待她到了单独关押平阳侯的帐篷时,玉渊正狠狠咽了一口水,收起长鞭:
“大人可算来了!”
他耷拉着眉眼,用鞭柄指着一脸邪肆的平阳侯:
“他!他不仅不配合,还轻薄于我,想着他好歹沾了些皇室关系,就没敢动手。”
“他的两个小厮都被我剪断手指,活活疼死了,也没吓到他!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!”
宋安歌瞥了一眼地上的血迹,了然的点点头,先把平阳侯晾着,命人端了一碗汤药来:
“辛苦阿鸢了,快先喝些驱寒的药歇一下,看我等会怎么对付他。”
玉渊一见那药碗,立刻蹙起眉心,将身子转过去:
“不喝,看着就苦!”
娇滴滴的,使着性子连一口都不想喝。
她接过药碗,想了想,又从怀里掏出些包好的土蜂蜜,反正现在也没用了,索性给玉渊哄他吃药了:
“药是有些苦,良药苦口嘛!这里还有些土蜂蜜,你喝过药用些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