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金铸成的戒尺静静躺在柜?,那日她为了穿红色衣裙庆祝,特意没戴在身上的。
头一回,觉得自己太作了!怎么能在昨天发疯呢,太耽误事了!
终于费劲穿戴整齐后,宋安歌抖着腿迈出房门,没走几步,不出意料的被拦了。
两个厂卫恭声道:
“国师大人有令,需要什么您只管吩咐,只是。。。。。。不能出这个院子。”
宋安歌想到自己把知道的都告诉对方了,正点点头要返身,毕竟自己还得要人保护,随意跑出去总归不太好。
可脚步刚缩回一半,她心脏猛地一跳,没由来的心慌意乱。
厂卫们看她捂住心口蹲下去,吃惊道:
“副史大人。。。。。。!您、您怎么了?”
宋安歌从心脏抽疼中强行回神,直起身子,望着日头:
“现在是什么时辰。”
其中一名厂卫愣了愣,恭声回道:
“回禀大人,现在是巳时一刻。大人,您真的没事么?让咱们扶您回去休息吧!”
宋安歌脑中不停闪过来时做的那个梦,以及那仿佛遮天蔽日的洪水。
她摆了摆手,沉声道:
“立刻召集所有人,将知州府中所有的铜板都搜集起来!”
“现在府里还有谁在?”
厂卫们明显又是一愣,问道:
“。。。。。。然、然后呢?”
“现在府中只有大人和王爷两位贵主以及全部厂卫,掌印和国师大人连同阿鸢姑娘都出去办事了,听说是要去祭祀新河道的开通。而且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