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不下了!冰坨子,你这的饭菜也太好吃了!”
“我看你就是存心想撑死我,省得你俩大婚那天灌你对不对?”
裴豫川抬了抬眼皮,在看到玉渊脱鞋盘坐在罗汉床上时,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。
就在宋安歌以为他要出言讽刺玉渊时,裴豫川说的却是:
“还有一碗水晶玉米鸡茸羹,你要不要吃?”
“不要,本座可就命人撤下去了。”
说着他推了推面前那碗没动过的汤碗。
玉渊纠结挣扎半晌,才挪着步子凑过来,一手端起汤碗,以气吞山河之势将那碗羹汤喝下。
裴豫川一脸戏谑的看着他,奚落道:
“某人不是说再也吃不下去了么?”
“别到时候又来攀咬污蔑,称本座意图撑死你。”
玉渊踉跄了两步,倒在一边,捂着肚子站也站不起来:
“冰坨子!你使坏!你搞大了我的肚子还不承认!”
“阿阮小姐你快给我评评理!哎呦。。。。。。撑死我了!”
宋安歌在一旁托着腮,瞧着裴豫川眉头皱得能夹死蝇子,笑得眉眼弯弯。
她之前就发现裴豫川坏起来十分有心计,还很对她胃口,这样的他更加有血有肉,而不是高居神座上的国师大人。
不多时,便有宦官携旨意来到天机殿,裴豫川端坐一旁,宋安歌和玉渊跪着接旨。
“奉、天承运,天家诏曰:南城历年水灾,为朕心头大患,特准天机殿国师裴卿携副史前去治灾,掌印太监仇宴鸩随侍,恒王姜齐光从旁协助。为保此行顺利,赐金戒尺于宋副史,望其不负朕望,消灾匿祸,早日归京!钦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