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求就是填满棋盘。”
李金花闻言,垂涎的目光像是凝在那些木箱上,让手下回去拉米过来,自己则扎进掌柜堆里,开始窃窃私语的大声密谋:
“你们家谁没个几千担的米,等从那个冤大头唤来真金白银,咱们几个定能富甲一方!说不定还能捐个官当当呢!”
“老刘!你家那药罐子可等着买媳妇冲喜呢,这都冲死三个了,你不砸大价钱,谁家姑娘还敢嫁给你儿子啊!”
“于掌柜!你那老闺女前天又强抢了个公子回去,你不多攒点,再跑了报官,我看你哪有钱平事去!”
一番动员后,几个掌柜纷纷同意将自家余米都拿出来,借给李金花。
宋安歌乐得嗓子发干,手边正好递过来一盏茶,她接过喝了一口,再一侧目,正看见仇宴鸩斜着眉眼,直勾勾瞧着她,神色满是戏谑。
就这么个节骨眼,她被茶水呛了个正着:
“咳、咳咳!你干嘛?”
“无事,就是想看看您张口时,嘴里面是不是也黑漆漆的。”他轻笑着递上块雪白的帕子,也不在乎宋安歌接不接,凑在她耳畔,小声道:
“怎么空口白牙忽悠起人来,这样厉害。”
她不自在的离对方远了些,连着他身上香腻的气味。
面前出现块水粉色帕子,玉渊笑眯了狭长眸子,狐狸似的白了仇宴鸩一眼:
“我们大人厉害的地方可多着呢!瞧你那没见识的样儿!”
“喏~大人擦嘴。”
宋安歌接过帕子,摁在唇边水渍上,惹得玉渊更是得意,眉飞色舞道:
“瞧见没,大人更属意我,就这几点本事,还想跟我争宠!下辈子吧你!”
仇宴鸩将帕子折了三折,仔细收好,浑不在意般直起腰身,睨着玉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