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头,亲昵挽住对方胳膊:
“估计用不着,你就负责保护我安全,我对付这些人是很直接的!”
临出门前,她还特地去敲了仇宴鸩的门。
对方语气慵懒,道了句:
“进来吧。”
她推开门,也不进去,只站在门口:
“昨日你回来的晚,大家也挺累的,就没机会交换一下信息。”
“以防万一,掌印还是带上恒王一起随我们去县衙门吧,等处理完买粮的事,咱们就要去河道附近了,动员居民搬迁和招工的事也该提上日程了。”
宋安歌自顾自的说着,好半晌也没听见动静,便伸头往里面看了看。
屋子里浮着一股甜腻的香味,西厢本来就偏阴冷些,因而即便是清晨,里面的温度仍有些拔人。
她都没走进去,就感觉一股股寒气往外涌,竟比冰天雪地的屋外还冷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声音冷不丁响起。
“啊!”吓了宋安歌一跳,她侧头看去,只见仇宴鸩挑起窗户,一手拿着刷香粉的细毛刷,漫不经心的瞥着她。
她稳了心神,哼道:
“没什么,掌印这是上妆呢?那我们就先去马车上等你们。”
他继续持着毛刷,在耳后脖颈处轻掸着,目光落下,有镜光映在他面上,嗓音尖细道:
“大人都把咱家安排妥当,只管先行就是,咱家和王爷随后就到。”
宋安歌也不欲多说什么,点过头转身就走,一旁主卧的房门被猛地打开,姜齐光穿戴整齐疾步走出来:
“别!宋。。。。。。宋副史,你还是让本王与你们同乘一辆马车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