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太监!你做什么?我想下毒害你,还能被你验出来?!”
“再说那可是我给阿阮的!你还不知好歹!不想喝就给我!”
说着就要上来抢,奈何仇宴鸩离得更近,直接将碗夺走,湿冷的指尖还趁机滑过宋安歌的手背。
仇宴鸩将银针捻在兰花指中,朝玉渊门面弹去,在玉渊闪躲时,扬脖一饮而尽:
“防人之心不可无,宋大人还指着咱家办事,咱家谨慎些有何不妥?”
“总比某些蠢人暗中着道不自知强吧。”
他将空碗撂回宋安歌还举着的手中,皮笑肉不笑,拿出雪白帕子揩了揩嘴角。
话里有话的模样,显然是知道些什么。
宋安歌赶紧拦住气急败坏想撸着袖子要揍人的玉渊,瞧着仇宴鸩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德行,也有些不悦:
“是是是!掌印还是快去办事吧!”
“早去早回!”
仇宴鸩发出两记古怪笑声:
“成,那咱家就去了!你们几个也随咱家走一趟吧,有些事,咱家亲自问个清楚。”
他手中拂尘甩的要飞上天般,带着一众厂卫架起墙角的王川、盛县令和地上跪着的侍女们出了门。
玉渊被她抓着衣袖,愤愤不平道:
“做什么拦我!这死太监也太嚣张了,合该让我好好教训他!”
宋安歌头疼的揉了揉额角,松了他:
“其实他没做错,只是咱们一开始不对付,才格外抵触。”
“你也是,明知道他嘴欠,和他计较什么。”
玉渊噘着嘴,一屁股坐到裴豫川身边的圈椅上:
“冰坨子你平时怼我那劲儿去哪了?你没看到他对阿阮手脚不老实,说话也阴阳怪气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