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安歌冷冷将脸撇到一边,面上一副‘我看你演戏’的嘲弄神色。
他比刚看见她还要怒不可遏,要不是身前有玉渊挡着,好险没蹦起来指着她骂:
“本王没说你们出言污蔑诽谤已经不错了,宋安歌!如果今天你是来羞辱本王的,那么你成功了!父皇误会就误会吧!”
“反正在你们心里,本王做什么都是错的!什么脏水都得本王来背,别人都是干净的!对不对!”
怒火滔天的咆哮完,似是用尽全身力气,踉跄着倒退了几步跌坐在门口的石阶上。
气到将金戒尺抓进掌中用力到被崩裂手指的割伤,赤红顺着戒尺往下淌也浑然不觉,只顾着瞪直一双眼睛喘粗气。
这反应看起来没什么问题,很明显是被人冤枉了。
可贴身玉牌又如何解释呢?
宋安歌沉了心绪,见瘫坐地上的姜齐光情绪还很激动,决定晾晾他,目光挪到躲在一旁默然看戏好半天的杨廉身上:
“杨府尹受惊了,现在可方便与本官说话?”
“至于王爷您也可听一听,如果想通了随时可以加入进来。”
她自顾自的行至院子中的石桌石凳旁,见院子里还站着几个不知所措的小太监,宋安歌将记忆中那些成熟些的脸一一对应,叫出了这些小太监的名字:
“小顺子泡壶红缨茶,小悦子拿软垫把圆凳子都铺上,小。。。。。。小喜子?”
名叫小喜子的太监凑上来,战战兢兢应了一声:
“大人!奴才在这,您吩咐就是。”
宋安歌盯了他好一会,想起他曾在狱中给自己送过吃食,并带来安慰她的消息,她态度较之前温和了不少:
“你下去吧,这里不用你伺候了。”
她有心护他远离是非,日后再寻得机会,跟姜齐光要来放在自己身边,保他一世安康就是。
名叫小喜子的太监千恩万谢了好一会,才逃也似的退出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