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阮信你,我亦信你。”
玉渊面上仍维持着邪肆病态的笑,眼眶却红了,最终咬了下唇,素白如纸的面上染了几分红晕:
“真是。。。。。。要被你们宠坏了。”
他逆着光站在那,犹如带刺的玫瑰沾了晨露,危险又楚楚动人。
就连心有所属的宋安歌都不得不承认,玉渊真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了。
沉了思绪,她冲玉渊和裴豫川勾手,笑嘻嘻道:
“对了,待会咱们去见个老熟人。”
“我跟你们说下细节,等下可别穿帮了!”
见他们二人凑过来,宋安歌小声说着她的计划。
待到他们乘上前往恒王府的马车时,裴豫川将打磨好的戒尺递给她,玉渊只瞥了一眼,便心有余悸道:
“可不能轻易得罪你,今儿个我算知道了。”
静坐一旁的裴豫川虽没出声,可那默许的态度已经很能说明他的想法了。
宋安歌不满噘嘴,叉着腰,伸手虚空点了裴豫川和玉渊二人道,带着几分薄怒道:
“哼!知道就好!”
刚到地方,她人还没完全下车,就听到恒王府里传出砸摔东西的声音,以及一道咆哮声:
“你们吃了雄心豹子胆了!竟敢来盘问本王?!”
“本王只是被幽禁了,不是成庶人了!可以任由你们揉圆捏扁!”
宋安歌朝门口一看,尽是身着赤红衣袍的府尹衙役。
为首的衙役正是那日给她通风报信的,自然也认识宋安歌,上前一步抱拳行礼道:
“卑职拜见副史大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