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仇宴鸩得了天家的命令,就是心里再愤懑,也得憋着把事办妥。
仇宴鸩几乎铁青着面色,朝宋安歌鞠躬道:
“奴才。。。。。。多谢副史大人提携,定当为此行鞠躬尽瘁,在所不惜!”
天家心满意足的放她离去了。
在她告退时,仇宴鸩主动提出要送她出去,顺便敲定出行之事,天家欣然同意。
宋安歌挑了挑眉头,知道这厮被她摆了一道心有不甘,定要与她掰扯掰扯,心下早有准备。
然而行至御书房门口,都不见对方开口,全程微躬着身在前面引路,就好像。。。。。。真的只是想送她出去。
直到宋安歌都和玉渊碰上面了,仇宴鸩才低沉着嗓音道:
“宋大人好计谋啊!”
“要不是咱家清楚与您的过往,此番还真以为您是舍不得咱家,才叫一同去的。”
玉渊眉毛一扬,狭长眼眸眯成一条长长的缝,当即就要呛回去,被宋安歌一把拽住。
她回身看他,轻笑道:
“对啊!本官就是舍不得留掌印在京城里,万一你背地里使绊子,我们可不是鞭长莫及了!”
“就是要把你带在身边,与我们拴在一起,本官才安心!”
她大大方方承认了这点,引得仇宴鸩眼睛都睁大了几分。
他深吸了好几口气,一向隐晦着笑动的唇角张扬弯起,上前几步,盯着宋安歌道:
“宋大人的想法还真是独到,您就不怕咱家故意折腾,叫您那一船人都折进去么。”
“咱家可有的是办法脱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