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鸢,你在此的等我,若再有人敢欺负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挑了眉,意有所指:
“就像我这样扇回去。”
刻意忽视了仇宴鸩唇角更深的弧度,她冷着一张脸擦过他走进去。
温煦明媚的阳光碎金般洒在天家身上,彼时他正提笔书写着什么,听到宫人通传、哪怕宋安歌都走进来了,他也没抬头多看她一眼,只道:
“来了。”
宋安歌依规矩行礼,被天家温声叫住,
“无须多礼,坐吧。”
她谨守规矩的道了谢,表示自己站着就行。
眼前的男人因着阳光的笼罩,显得温暖而平易近人。
可宋安歌可不敢托大,伴君如伴虎,即便天家命宦官搬来的椅子,她也只坐了一点点边沿,整个身板挺得笔直,头却是低垂恭顺的。
“多谢陛下抬爱。”
她乖乖等着,也不主动问话。
天家很满意她的识相,不多时便搁下了笔,瞧着她:
“宋副史一张嘴可真是伶牙俐齿,赵蒙战那几个人摞一块也不是你的对手。”
“还引得朕也陪你一起胡闹,宋副史真是下的一盘好棋啊!”
对方的话在她脑子转了好几遍,她才想明白天家要表达的意思。
宋安歌面上挂着羞嚇,揣着明白装糊涂:
“陛下谬赞,微臣就事论事,是赵将军和其他将军忠心不二,为国为民才、才如此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