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像有些人,只配干吃陈醋、飞醋,可不是个滋味哦~”
一边是矫揉做作的阴柔腔调,一边是太监独有的尖细嗓音。
宋安歌听得脑顶都麻了,有心中断这二人:
“那个。。。。。。掌印不是说天家找本官么,还是快些去吧,别让天家等了。”
仇宴鸩面向宋安歌时,眼神隐晦的闪过几分邪肆,恭顺道:
“大人教训的是,咱们走吧。”
因着宋安歌的,仇宴鸩不再出言,宛若寻常宫人一般在前方带路。
玉渊得意极了,跟在她身侧嘟嘟囔囔道:
“大人说的是,咱们快些把事办完,好回去和国师大人用膳,上次的番柿子炖牛肉太好吃了!”
“奴还想吃!”
宋安歌听出他在故意气仇宴鸩,也不知道这两人敌意怎么就那么大?
难道是脾性差不多,所以同性相斥了?
她不解归不解,还是稳稳托住对方的话头:
“好,回去就让你吃,再加三大碗精米饭!”
冷不丁,前头引路的掌印口中冒出句:
“饿痨托生!”
激得玉渊再次跳脚:
“你说什么?!”
仇宴鸩站定,做出个伸手相邀的动作,笑眯了青白的一张脸:
“咱家说。。。。。。到了,阿鸢姑娘何故怒气冲冲?”
“可是听错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