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。。。。。。宋大人觉着咱家还能害了您不成?”
“同样都是男不男女不女的,您为何偏放心他,不放心咱家?”
所以,刚刚仇宴鸩对她伸出手,并非想伤她,而是想拉她一把?
宋安歌甩开不切实际的想法,对他的说辞也嗤之以鼻:
“谁知道你是要救我,还是想借机推我,好让我摔得更惨。”
就像在赵府那样,将她推得坠落桥下。
仇宴鸩逆光而立,表情半隐在阴影里,瞧着脸上似笑非笑,从她说完这话后,就直直盯着宋安歌。
看得她心里毛毛的,都说太监阴险又记仇,谁知仇宴鸩又想玩什么花样。
她拉了拉玉渊的衣袖,带他往天机殿走去:
“阿鸢,咱们回去,别搭理他。”
“不管你有什么腌臜的心思,都给我仔细收好,再敢往大人身边凑,我必活扒了你的皮!”玉渊声音柔媚,捏着帕子一甩,一扭三步摇的随了宋安歌离去。
身后传出压抑不住的笑声,几乎笑岔气了般,宋安歌想回头看看,后脑却被固定住。
玉渊幽怨的瞥着她:
“大人从不回头留恋我,也不准你回头看冰坨子除外的旁人。”
宋安歌无奈开口:
“好好好,不看他,以后我保准回头瞧你,成了吧。”
后脑的手悄然抽走,玉渊兀自站定,摸着下巴唏嘘道:
“。。。。。。还是不要了,这样会叫我觉得有希望。”
“大人你的从不回应,也是另外的温柔以待,我可不能辜负。”
两人有说有笑回了天机殿,用了会儿茶和点心,裴豫川也回来了。
他提着衣摆进来,接过宋安歌泡好的茶,